红烛映照之中,她脸若芙蕖,端的是明YAn异常。
即便两人早已定情,肌肤之亲也已然不陌生,可这麽瞧着还是觉得心底像有什麽突出来,咚咚地跳。
两人不觉彼此x1引,越挨越近,忽然听到门窗外面窸窸窣窣的推搡和说话声。
“往那边挪挪,让两个位置!”
“别挤啊,再挤就要挤没了!”
“成了亲的人凑什麽热闹?去去去!”
“有娃的也好意思说……”
……
眼看那窗户纸都要快有胳膊粗了,两人如何还能亲得下去。
虽然知道闹洞房免不了,可天雷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亲热,当即扯下帐子,同时捡了床上两粒花生弹了过去,只听得门外几声痛呼,推搡了一阵才没了声儿。
“都走了麽?”印歌扶着盖头,小心望着问道。
天雷去把T0Ng开的窗户纸遮上,待要拥着她倒向床铺,她两眼不离窗户上那帕子,“被风吹起来不什麽都看到了?”
“有帐子,不会看到的。”
印歌总觉得不保险,拧着身子不肯依。最後惹急了天雷,他直接挪了个架子,在上面放了一垒箱盒挡了个严实,然後好像就为了验证这新房的严密X,架着印歌就在旁边的八仙桌入了洞房。
那桌子天雷叫人重新加固过,闹腾了一夜丝毫不见开裂,印歌却是快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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