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文碧柔跟他们侯府也算有“旧仇”了,他本不待见,只是碍於印歌的原因不多加理会。无论这次文碧柔的本意如何,终归是对印歌不利,实在有点考验人的耐心。
文非命也不想深究文碧柔的用心,在他看来无论文碧柔做什麽都是其心可诛。
“我现在就去让我爹把那个扫把星赶出去!”
天雷忙拦住他,道:“且不说你一面之词没人信,就是尚书大人那个棉花X子,也不一定会拿文碧柔怎麽样。”
“那便由着文碧柔作妖?今天下个药,谁知道明天会不会直接要了印歌的命!”
文碧柔对付印歌,无非是不满她回到尚书府顶了她的地位,无论叫谁说都有些拎不清了。
天雷垂眸思忖片刻,道:“明着不能来,暗中未免不可行,我们就直接从文碧柔下手。”
“怎麽说?”文非命眼睛一亮,对整人的法子可谓十分热衷。
“一个头脑不足的nV人而已,太简单了。”天雷活动了下手腕,看起来成竹在x。
印歌这一觉睡地黑甜黑甜的,也不知道天雷跟他二哥商量了些什麽,醒来的时候人也是晕晕乎乎的,床上躺着还觉得一圈一圈往下沉。
天雷早已不在客栈,表面上说的是安排文碧柔的事情,实则也是还没想到如何面对印歌。虽然他y着头皮在文非命跟前再三保证了两人之间的清白,可到底还是心虚。
清白什麽的,也就剩二两了。
文非命等得印歌回缓过来,才带她一同回了府中,一进门就看到文碧柔跪在他爹面前,好像已经哭过了一回,若忽略她以往做的那些事,倒也是梨花带雨惹人怜。
不过显然文非命是对她怜不起来,印歌尚在一头雾水,他反倒心中清明,只是也略感讶异:“这小子办事还真是麻利……”
印歌觉得自己脑子里依旧一团浆糊,也顾不上过问文碧柔怎麽回事,堪堪挨近椅子便瘫坐下来,撑着发晕的头。
有文非命在前扯谎,文尚书也没怀疑她一夜未归,还真以为她是在侯府跟侯夫人过了一夜。再者因为印歌失散多年,文尚书弥补都来不及,便是有什麽不规矩之处,他也不会过多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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