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起来,无非有两个重要的根据,一就是那块玉佩,二就是长相。这么一对b,反而是印歌更为符合一些。
尚翊觉得他官居高位,也m0爬滚打了半辈子,对朝中的事情无一不JiNg,偏偏就在自家的事上单纯又好骗,到底也是把心都用在了公事上。
尚翊见他怔怔不言语,朝天雷使了个眼sE,将所能查到的信息尽数拿出来。
文有初代父接过,一一翻看,心中不免惊讶。
“玉佩的真假自不消说,只那文碧柔所谓的养父母,实则是她的姑姑姑父,受她生父之托照顾有加。”
那生父是谁,自也不必说,便是当初替文母打造玉佩的那个匠人。
当年匠人也有一nV,与尚书府千金前后出生,因见玉佩的花样喜Ai,也存有私心想让自己nV儿沾些贵人福气,所以用同一个模子做了两个玉佩。只是他用不起名贵的玉料,只拿了跟羊脂玉外形差不多的石料代替。
这事随着匠人病逝,本应成了无人再知晓的秘密,却不想假的终究难以成为真的。
不过文碧柔得到玉佩的时候也不过刚满周岁,成年后她虽知晓自己并非真正的尚书府千金,但关于玉佩的事情却一无所知,不过是想冒名顶替,坐享荣华富贵罢了。
文尚书带着印歌回府之时,文碧柔看着印歌的面容,便觉一阵天旋地转,知道自己极力想掩埋的秘密终究要暴露了,当下慌得手足无措,再没有往日的骄纵气焰,反而看着可怜兮兮的。
老实说,尚翊所查出来的那些往事,印歌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也提不上难过还是高兴,只是依了天雷所言,回来求个明白,顺便理一理这些关系。
所以她对文碧柔也谈不上喜恶,见一窝子人长吁短叹,她亲爹又愁眉苦脸,而文碧柔又吓得跟个鹌鹑似的,摆摆手道:“你们不用为难,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不会鸠占鹊巢的。”
文有初听她言语,不觉失笑,“不是这个话,这里本来就是你的来处,岂有占不占的道理。”
真要说占,也不是印歌。众人心中都有计较,目光不由朝文碧柔看了看。
文尚书虽然在朝上跟尚翊嚷得JiNg神,终究也是慈悲心肠,眼见人是自己找回来的,若说错也有自己一半,何况在身边养了这么些时日,虽然骄纵无礼了些,也是成日爹前爹后的喊,如今送出去哪里舍得?
文尚书左右为难,站在一旁的文非命正按捺不住要替他拿了主意,忽听印歌道:“那也不必为难,认了便认了,自家人知道就好。我听说你们这些当大官的,家里几口人都要向上头报备,何苦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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