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暗道他半点不客气,知道跟他也没啥说的,拿起盒子就走。
对方却又叫住她:“等等。”
“g嘛?”铃铛扭头,脚尖懒得转回去。
大叔又从旁边的cH0U屉里拿了一个小瓶儿出来,有点神秘兮兮地走到铃铛跟前,“这是我的试验品,破例先给你用了,记得放好了不能见光。”
大叔说着宝贝似的就往铃铛怀里藏,铃铛赶紧自己接过来,闻了闻也没什么味道,不解道:“这是什么香?”
“暂时还没名字,不过是给男人用的,取不取随便了。”大叔摆着手,表情是真的随意。
“男人的给我g嘛?再说了男人还用什么香?”铃铛满脑袋不解,可对方y是塞给了她,就把她赶出门了。
铃铛皱了皱鼻子,心道反正白给的,以后做个顺水人情算了。
追风把最后一只兔子丢给大狼狗,拍了拍手从站起来,“都拿到了?那回吧。”
铃铛把小瓶子放好,蹦蹦跳跳地拉住追风的袖子,“追风哥哥,等路过那家做蛇羹的,我们再进去坐坐吧!”
“连个虫都怕的人,倒是嘴馋什么蛇羹。”
“反正剁碎了我看不见,吃起来味道就是不错!”
追风都无法理解她异于平常姑娘的脑壳,不过说到蛇羹,他自己也馋了,步子迈得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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