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书记办公室里,赵胜达脸上戴着老花镜,低头翻阅着材料,声音淡漠地道:“王思宇同志,谁是杜山的主子啊?”
王思宇抬头望天,没有说话,心中暗自思忖:“还能有谁,自然给他撑腰的那个人了”
赵胜达淡淡一笑,把材料放下,拿手指着自己的鼻梁,微笑道:“是在说我?”
王思宇点点头,语气平静地道:“是”
赵胜达摘下老花镜,定睛望着面前的年轻人,良久,才轻声道:“有恃无恐?”
王思宇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道:“绝不低头”
赵胜达不怒反笑,把老花镜丢下,m0起一管钢笔,轻轻把玩着,沉Y道:“发这么大的火,就是因为一个许伯鸿?”
王思宇拿手指了下脖子,微笑道:“赵书记,绳子勒得太紧了,透不过气”
赵胜达不吭声了,皱眉盯着面前的茶杯,思索着道:“如果坚持原来的意见,是不是要闹到中央?”
王思宇迟疑了下,就点点头,轻声道:“多半是”
“荒唐”赵胜达伸手拍了下桌子,声音虽然不大,可脸上满是威仪,怒声道:“那你现在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结果”
王思宇没有动,脸上的表情却愈发坚毅,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与赵胜达对视着道:“结果只有一个,我离开南粤,你变成弱势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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