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就隐约明白自己对和秦炀的关系定位有些错误。
不过对他来说没有太大区别。
江芒现在就顺着秦炀的来，怎么他假装不认识他了，秦炀还生气呢？
江芒特别委屈。
秦炀却觉得他在和自己赌气，看着他嘴唇微微嘟起的模样，有些好笑。
小情人太乖巧了，只要不触及底线，偶尔闹点情绪还是挺可爱的。
秦炀捏了捏他精巧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看到我开心吗？”
江芒瞥了他一眼：“开心。”
他的睫毛很长，一粒一粒的，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粉色，眼睛里泛着水光，极为诱人，看得秦炀心痒痒的。
但是，秦炀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刚坐在你身边的小子是谁？”秦炀凑到他的耳边，继续问道。
“柯……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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