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们的错”姜莹波跌坐到椅子上,“如果不是我们当年自作主张,硬把你跟云锦凑到一起”
姜莹波红了眼眶,说不下去了。
严启生看了儿子渗着血的额头一眼,重重地抹了把脸坐到妻子身边,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严兽拧了拧眉,本欲告诉父母根本不是他们认为的那么回事,想到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手术室的门在这个时候打开。
几个人同时一怔,如梦中惊喜般齐齐上前。
“医生,我孙子他怎么样了”姜莹波用力地抓着医生的手,每个字都地颤抖,身体虚浮地摇晃着,随地都有可能倒下去。
严启生和严兽虽然没开口,但表情并没有比姜莹波轻松多少。
医生抽回几乎被捏碎骨头的手,吐了一口气,才摘下口罩,“放心吧,病人伤口虽然有点大,但都不是重创,不过孩子那么小,摔下来多多少少可能会有些影响,加上失血过多总之,先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吧。”
说话间,护士已经把人推了出来。
病床上,严锐司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紧闭着双眼,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一点血色也没有,近乎透明。
但好在,不似病入膏肓,没有半点生气。
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回原处。
护士很快把人推进了病房。
严启生夫妇亦步亦趋,盯着每一个细节,确定宝贝孙子能得到最好的安排后,才肯坐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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