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心情也因为这一条消息变得更加恶劣,她讥讽望着眼前的阴阳师:“看您话里的意思是,如果没有我,作为一名孤儿,童子就活该被欺负是吧?”
“大人,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有吗?但我听你字里行间都是这么想的,你也觉得一名孤儿被欺辱的应当的,而欺辱一名‘认识’审神者的孤儿才是罪大恶极,不是吗?”
羽茂忠具语塞,他下意识随着少女言语里的罗辑开始思考,发现自己下意识间的想法确实如她所言那般……丑陋。
他长叹一声:“看来,被耳濡目染后,我竟也变成了这样的人。”
羽茂忠具对青晓长施一礼:“大人,您想要为童子讨回公道,我自没有阻拦的道理,但是请您为童子考虑几分。”
“我这些不成器的弟子出身高贵,若是他们因童子失去四肢,那他们回去后,那些家族必将因为此事怀恨于您。”
“就算您并不惧怕他们,童子生活在平安京,也会因此被迁怒,受到伤害。”
“若是他们蓄意报复,以我的能力也无法互他周全,除非您把童子带在身边远离这个地方,才能避免这些后患。”
羽茂忠具说着,直视她:“若您非要行此事,请您务必把童子带走。”
青晓冷笑不说话。
他继续说:“若您只是小惩他们,而不大动干戈,待我回去后,必将严厉斥责他们几人,又向他们的家族寄去书信道明事实。”
“这些家族看在我的面上,必将因为此事严厉惩罚他们,我向您保证,以后决不会有人敢再欺辱童子,而他们的家族也将会因为您的宽宏大量,对您感恩戴德,并将这份感激回报在童子身上。”
一番话又是恐吓又是利诱,把贵族里那些肮脏事情说的明明白白,羽茂忠具站直身体,黑白分明的瞳仁冷静看着她,等着这位审神者决断。
青晓心中犹豫不定,她是不可能带着童子回自己的世界,这名阴阳师已经把利弊说的很清楚,如果童子执意要留在平安京,她一意孤行或许对于童子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