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我骂你懒,你还就勤快了。床单不是周末刚换的麽,怎麽又洗。连床罩都掀啦,你还让不让我睡觉啊,昨晚我C很累你知不知道……」Yume突然想到什麽,手指冲我点点,点的我一阵心悸,「你不会是尿床了吧。我闻闻……」
来不及去阻止她,我呆立在原地,看她趴下夸张地嗅着,像只小狗一样歪着头瞅我一眼,然後径自开壁橱找g净的床罩床单,展开铺上,一阵忙活。
她关上了卧室的门,我关上了洗衣机的盖子,把不可告人的秘密,关在心底。
日子在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
强子为了要赶上五月的毕业典礼,要在四月底之前答辩,总算快要完成他被我耽误的学业,天天早出晚归,修改论文。
Yume依旧上夜班,虽然我现在24小时在家,她已经没有这个必要继续日夜颠倒。她说,反正生物钟已经习惯,夜班工资也高些,不想再改变。
我除了周末回去艺术学校念一个短期课程,用以保持我的学生身份留在这里,每天就是守着小羽,吃喝拉撒睡。
吐N啦,副食啦,闹肚子啦,便秘啦,长疹子啦,出牙啦,他咳嗽一声,我就要忙活半天,他一生病,我就自责。
我全部的JiNg力都集中在小羽的身上,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去想那个埋藏在我们三人之间的定时炸弹。
明知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我还是选择了视而不见。
白天Yume补眠,我躲在婴儿房里,还算清静。Yume睡醒了抱着小羽玩,我就借口出去买菜。
可到了晚上,我却躲不过强子。
那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无法拒绝他第二次。男人,只有得寸进尺,没有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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