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埋入我的身T,在我耳边用低迷悱恻的声音说:「这是你欠我的......」
到底是谁欠谁的。我不知道。
已经多久了?
十天,还是十五天。
他早就已经不再把我困在床上,我现在很自由,只要打开门锁,随时都能离开这个出租公寓。
但是我不能走。如果我再逃跑,他就会把我和龙翔的事情说出去。我不能拿龙翔的声誉和前途开玩笑。
这是我的致命弱点,他知道,於是抓住不放。我无计可施。
这两天他很少过来了。是在忙碌订婚前的事宜麽?
前几天他带来了他毕业答辩的录像,抱着我一起看。他努力让一切看起来很自然,每次来都会买花,陪我吃饭会聊一些无关的事情,偶尔会买新的衣服鞋子之类的礼物。但是他从来不带我出门,所以那些衣服基本无用。
我翻着我之前准备拎上飞机的随身行李,里面有两样我回龙翔那里拿走的东西。龙翔送我的那条项链,还有估计是龙翔圣诞夜去找我那天,从老宅带回来的一条旧毯子。
我像小时候习惯的那样,把毯子披在肩膀上,靠在床头抱着膝盖发呆,手指下意识的摩挲着毯子边缘。不同於毯子柔软材质的细线g住了我的指甲,我低头去看,是绣在毯子边上的两个人名。
「木巧言,朱峻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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