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辆车缓缓的开入市区,一直闭目不语的郑昂这才开口道:“看了这一遍有没有什么想法?”
钱峰知道自己现在郑昂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开始慢慢上升,这里很可能有农机厂新GU份分公司方案的因素,而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趁热打铁。
“郑市长,纺织厂刚才的场面根本就是假的,他们的产品除了农村,现在根本就已经没了销路,他们生产出来的东西又能卖给谁!卖给那些服装厂?别说沿海那些眼光都在头顶的服装厂,就算是我们本市的一些小服装厂也没有几家看得上他们生产出来的产品。”
“那你还是认为只有把它卖掉?难道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
钱峰摇了摇头,国营厂b起私营厂来说有一个天然的劣势,那就是他们的领导,如果国营厂厂长是个蠢材那么这个厂自然就会万劫不复,但哪怕这个厂长是个人才,想要冲破国营厂头上那层层的束缚以及内部的权利利益之争也是不可能,再说人总是有私心,不管这人再如何大公无私,真正能把国家财产当成自家财产来经营的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而且哪怕就算是有,这样一个人也绝对无法领导一个构成复杂的国营企业,而这些问题在私营企业面前根本就不存在,这就是私营企业天然的优势。
“纺织行业的需求瞬息万变,今天也许流行这样的布料,明天也就会是另一种,国营纺织厂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紧跟市场,毕竟每一次的取舍都会伴随损失与风险,现在这些厂长又有谁敢承担这些风险。”
“那你说该怎么卖?”郑昂问得并不果决,一副似乎只是随意问一问的模样,钱峰有些失望,但还是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为纺织厂找一个有实力有诚意的买家,这些年沿海的纺织行业发展很快,相信应当有不少的私营企业家会看中我们市的纺织厂,而且我想我们本市应当也有人有这个想法。”
前世的钱峰买下纺织厂是在2002年,当时的纺织厂早就已经是资不挡债,在钱峰和当时的那位市长的C作下,钱峰根本就没花多少钱就拿下了整个厂,随后只用了两年不到,钱峰便一举还清了所有继承下来的债务,而当时与钱峰一同竞争的还有数家之多。
“这纺织厂大约能卖出什么价?”
看了看郑昂,这位郑市长钱峰是越看越觉得他不像是个敢把市纺织厂整T卖掉的主,但他今天找到自己又多少有些奇怪,毕竟如果他真的没有这个想法又怎么会把他找来。
“这就不清楚了,因为这要看现在纺织厂的资产以及债务有多少,其实这所谓的卖更多的是把这些债务剥离出去,像纺织厂这样的单位,也许一场评估下来,它的资产可能连还债都不够。”
“你是说把债务也一块扔给买下纺织厂的私营企业?”
“当然,如果把债务剥了出来,这纺织厂怎么着也能值几千万,现在国内谁会一次X花几千万来买家纺织厂!”
钱峰其实还有后面一句,“这样g的话卖的时候又怎么能捞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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