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盘计算一轮,肯定地道:“我可给师傅两万骑兵,三万步兵,都是能征惯战的兵伍,副将任师傅挑选,再加上桓齮在长城的部队,总兵力可达十二万之众,该可与李牧估计在十万间的部队相抗衡。”
两人再谈一会,小盘召来昌平君,商量妥当,项少龙和昌平君联袂离开。
项少龙忍不住问道:“郑国渠的建造真是拖累得我们这么惨吗?”
昌平君叹道:“郑国渠固是耗用我们大量人力物力,但主要是吕不韦想以地方对抗央,以另一种形式去操纵我大秦的军政。尤其现在他与嫪毐互相利用,变成太后很多时都要站到他们那一方去,储君亦是无可奈何,像王陵便死得很冤枉。”
项少龙想起王龁和王陵,旧恨新仇,狂涌心头。还有两年,他将可手刃大仇。
昌平君与他步出殿门,低声道:“茅焦传来消息,在吕不韦暗下,嫪毐正秘密组织死党,此事太后亦被瞒着。”
项少龙愕然道:“什么死党?”
昌平君道:“那是个非常严密的组织,入党者均须立下毒誓,只对嫪毐尽忠,然后嫪毐就设法把他们插进各个军政职位去,俾能在将来作乱造反时,替他兴波作浪。”
稍顿续道:“据储君预料,嫪毐和吕不韦的阴谋将会在储君进行加冕礼时发动,因为按礼法储君必须往雍都太庙进行加冕,而嫪毐则可以奉常的身份安排一切,由于雍都全是他们的人,造起反来比在咸阳容易上千百倍,不过我们既猜到他们有此一着,自然不会教他们得逞。”
项少龙苦笑道:“他们的阴谋早发动了,先是王龁,然后是王陵,若非桓齮亦是良将,恐怕亦难以幸免。吕不韦始终是谋略高手,兵不血刃地把我们的人逐一除掉,现在终于轮到小弟。”
昌平君骇然道:“少龙勿说这种不祥话,现在我大秦除少龙和王翦外,再无人是李牧对手,少龙定要振起意志,再为储君立功。”
项少龙想起李牧,颓然道:“尽力而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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