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清俏脸微红,垂下螓首,轻柔温婉地道:“项先生终找到时间来探看妻儿吗?”话毕才知出语病,玉脸更红了。
纪嫣然向项少龙使个暧昧的眼色,低声道:“项郎为何满怀感触?”
项少龙欲言又止,琴清识趣的借口溜出花园,让他们说话。
项少龙沉声道:“还记得春申君写给赵穆的那封信吗?你能否着你的家将照笔迹弄一封出来呢?”
纪嫣然道:“这个没有问题,他们有此能手,内容写什么呢?”
项少龙道:“那是春申君给李园的密函,通知他楚王病危,请他立即赶返楚都,却千万要瞒过秦人,以免秦人知道楚政不稳,其他词语,由你斟酌吧!”
纪嫣然愕然道:“发生什么事?”
项少龙的热泪不受控制的涌出眼角,沉痛地道:“善柔死了!”
小盘在寝宫接见他,讶道:“发生什么事?”
项少龙把对鹿公说的那一套搬出来,特别强调吕不韦勾结齐楚的害处。
小盘沉吟半晌,皱眉道:“可是远交近攻的政策,一向是我大秦的国策,吕不韦只是依循这条路线发展,理应没有不妥当的地方。”
项少龙清楚体会到小盘再不是个任人摆布的孩,点头道:“储君说得不错,但问题是吕不韦另有居心,若让他稳住国外的形势,他便可以专心国内,诛除异己,若有一天鹿公、徐先等大臣都给他害死,那时我们还凭什么和他斗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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