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月再升上来时,脚下踏着的已是沙石夹杂的乾爽地面。
我有种不真实的梦幻感觉,在这浩翰无际的空间里,人都变小了。
我们不敢停留,默默赶着路,顶着夜深的寒风,茫然向着深藏沙漠里的废墟前进。
到天明时,前方突然被一系列的沙丘切断了。
百合道:“这是到”魔眼”前的“迷离沙海”,占地千哩,外围处有个叫“丹旦拿”的绿洲,那是沙民最后一站,从没有人敢越过“丹旦拿”到魔眼去的。”
我道:“巫帝会否在那里等待着我们?”
百合微笑道:“只要我们在白天进入”丹旦拿”,还怕他什么,若他来找我们还求之不得哩!”
我们继续走着,在没有尽头的月牙形沙丘上艰困地走着,每一步都会陷足进沙海里去。
朝阳在东方的地平线露面,驱走了早晨侵人的寒意。
气温不住上升着。
沙丘连绵不绝,一直延伸至地平之外无垠的远处去。
使人很难想像黄沙外还有其他不同面貌的地方。
我们循着“之”字形的路线爬过一座又一座的沙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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