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人一马一犬,辞别了扎营避雨的地点,望着连云山脉,在大草原上推进。
大黑犬在后头吃力地追着飞雪飘荡有致的马尾。
我不由放怀大笑道:“大黑加油,再跑多五里我便赏你一片干羊肉。”
飞雪却象斗气似的,大黑跑快些,它便跑慢点,但大黑一轻松下来,它立即加速,害得大黑闷这一肚气来跑,只不知它有没有想着我答应它的干羊肉?
午间时遇上一道溪流,那就象不名一的人见到了个宝藏般震喜,三个旅客一齐投奔清水。
正欢乐间,异响传来。
我心一震,跳了起来。
只见前后两方尘土漫天。
两队人马向着我们围过来,声势汹汹。
我看到他们的兵器均离开了兵器袋,心一懔。
飞雪知机地奔至我身旁,我带着一身湿透了的衣服翻身上马。
飞雪跃上岸上。
我俯下身去,一把将大黑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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